外婆的作文

时间:2023-03-19 10:57:27 写人作文 我要投稿
  • 相关推荐

实用的外婆的作文汇总6篇

  在学习、工作乃至生活中,大家都接触过作文吧,作文根据写作时限的不同可以分为限时作文和非限时作文。写起作文来就毫无头绪?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外婆的作文6篇,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。

实用的外婆的作文汇总6篇

外婆的作文 篇1

  你们看过湖广会馆的变脸表演吗?嘻嘻,在我家里就有这样的高人——外婆。外婆练成了”变脸“的神奇功夫,有时她的脸变成太阳,有时化成阴云;有时如急风,有时平静。我想:中央电视台天气预报的阿姨也不能准确报出外婆那张脸的气象变化。不信,听听外婆的两个小故事。

  有一个星期天,我学完小提琴刚走到家门口,外婆已经笑呵呵地来迎接我了。我放下书包,坐到电脑前面正要玩游戏。外婆走进书房,脸刷地由晴转阴。外婆命令我练琴,不准玩电脑。我很想玩,就没听她的话。外婆马上就变了脸,乌云变成狂风。惨啦,电闪雷鸣就要开始了,”缴械不杀“!我忙关了电脑,拿起小提琴。好听的琴声像哈利?波特的魔法,把外婆的脸变成了太阳!啊,雨过天晴了!

  一年级上学期,班主任曾老师让我们竞选班委。我很想参加,可又有点儿害怕。外婆就在家陪我练习,一字一句耐心地听我讲,每当我忘了该继续说什么的时候,她的脸就会刮起急风;当我说得很流利的时候,她的脸又会变成一朵桃花。在外婆的鼓励下,我参加了班委竞选。不巧的是我又生病了,外婆和外公匆匆忙忙赶到学校来接我,我看到外婆脸上全是担心。我坚持作了竞选演讲,当外婆听说我选上了学习委员时,她的'脸笑成了一朵盛开的菊花,真美!

  忽然,想起妈妈告诉我的话,从我出生开始,日日夜夜都是外婆在照顾我!

  ”变脸“的外婆,我爱您!

外婆的作文 篇2

  我有一个辛勤的外婆。外婆今年66岁,头发是银白色的,由于劳累过度,背有点驼,手变得很粗糙。但我们都很爱外婆。

  去年夏天,妈妈把外婆接过来了。说是让外婆在这里享享清福,实际上是让外婆在照顾妹妹的期间享到所谓的“清福”。可过了一年了,外婆从来没有一句抱怨的话。就算有,那也是抱怨叔叔、小姨回来得太晚了。外婆很节俭。她从不肯在自己身上多花一分钱,但却舍得花钱给我和弟弟妹妹买吃的、用的。叔叔给外婆买的.补品,外婆都舍不得吃,只是在不舒服时才吃一点。叔叔小姨总是劝外婆把补品吃了,吃完了再去买。外婆却说:“省一点吧,这补品也挺贵的,再买不是浪费钱吗?钱是来之不易的呀。”

  外婆来这里是照顾她的小孙女——我的妹妹。妹妹很顽皮,又爱哭,什么事不顺心就哭。时间长了,外婆也想出了几招对付她的办法。哭得轻,外婆就哄她;哭得不轻不重,外婆就诱惑她;哭得很严重,外婆就不理她,等她不哭了再去擦眼泪。外婆非常勤劳。叔叔小姨都去做生意了,外婆就独自一人打扫卫生、洗衣服、做饭、照顾妹妹,忙里忙外的。小姨多次要外婆好好休息,别累跨了,可外婆说:“没事的,我以前还要照顾你们五个孩子,现在只要照顾一个,怎么会觉得累呢?”

  我喜欢我的外婆,在我眼里外婆永远都是值得我尊敬的。

外婆的作文 篇3

  见过有人恨爹恨妈恨社会恨班主任恨初恋,但恨外婆的似乎没有。大概慈母大人的慈母大人,其慈善度等于慈母大人的平方,又不像爷爷奶奶有培养孙子安邦定国、维护世界和平的大欲望,因此我周遭的朋友连我在内,都跟外婆比较亲。不止中国,全世界电影里某些反社会反人类的“机关枪”男人,一般回忆往事时也都酷酷地来一句:“我外婆当年……”

  美剧里偏居家一点儿的剧情,都会涉及饮食,常见的某甜饼、某奶酪、某甜酒的配方,大半出自外婆家传。我问朋友们最怀念外婆什么,十之七八都两眼发直,垂涎三尺。可见这点也是中西皆然——经典的外婆形象,总和饮食相关。

  外婆们做的菜,比较容易分辨。比如,你在人家做客,见一道菜大众家常,多半是小姑娘自己初学羹汤的试验品;如果满桌菜风骨倜傥、风味豪爽,那多半是手艺好的爸爸或妈妈露了一手。色调最温润、味道最淡、成色最厚的一般就是外婆菜。

  外婆们下厨,好比积年高手老江湖出战,已经过了跟你斗剑论掌飞沙走石的境界,讲究的是拈花一笑举重若轻。外婆们大多笃信天然,鄙视各类现成的调味品,比如味精之类。反正老人家有的是时间,炖一锅汤可以香气氤氲之间坐等那味道丝丝支离出来。外婆们做菜很少给你大荤大油,荤少素多,疏疏朗朗地端来,尝不出味精来,盐也淡的若有若无。但信手放的花椒、被利用完的八角,星星点点,就又把味道衬起来了。外婆们若做味道醇厚的菜,往往做得极浓郁。比如,爸爸妈妈们的红烧肉时常劲健耐嚼、香气犀利,外婆们的红烧肉或是红烧蹄一般都一触即融、入口便化,味道厚实得就像欣赏上了年纪的艺人演话剧,一个字一个字像两只脚踩实在地上,踏实、地道。

  外婆们吃东西都细心,于是带点雍容的挑剔,好比贾府太君看个戏就批评上了才子佳人。你带外婆们出去下馆子,她们高兴之余,都会对某些菜客客气气地挑肥拣瘦一番。到了最后,隐隐约约透出主旨,就是觉得钱花多了,菜吃少了,菜价还大大不值。有朋友跟我抱怨说,某些姑娘吃饭吃菜,讲究的是食材的价格,以后好漫不经心地和闺密们说,当年某哥哥如何驼峰熊掌,翠釜玉盘,姐姐照样没理他。能做饭的外婆则大大不同,她们吃馆菜,通常有点化学家的执拗劲儿,恨不能一笔一画列个配方单子出来。豪奢型的大菜外婆们普遍兴趣不大,但简单家常的偏门菜,外婆们通常一吃就会,过两天摆给你看,等你夸一句“比外面馆子里还好吃”,就泄露天机般告诉你,外面卖多少钱,家里做如何省钱,最后感叹两句“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”之类的话。

  我外婆生前,省起钱来就不遗余力,边角料从来都舍不得扔,真有点“但有一技之长者,莫不为国所用”的意思。每次在我家吃饭,外婆看着我妈扔掉的边角料都叹息几声。我小时候总觉得外婆抠门,后来才知道,她老人家是到了所谓“草木竹石皆可为剑”的境界。比如20世纪80年代,故乡吃鱼头、鸡爪者少,全家族对外婆的鱼头汤或焖鸡爪不以为然,只有我爸常出差去广东,回来称赞说外婆的鸡爪非常地道。舌头是会成长的,等我后来离家独居学做菜,才体会到外婆当初是何等寂寞的高手。

  外婆们通常都用不惯现代厨房。我外婆每次炖鸡都会像白发宫女说前朝般的念叨各种瓦罐,有两个朋友的外婆都坚决抵制打蛋器,宁愿自己用一双筷子打得风生水起。所以,我外婆没来得及学会现在女孩子用以勾引男朋友的西式甜点,但是,用着上古器械,她还是能手到擒来做出许多美食。我上中学时每周去外婆家玩,外婆每次接了电话,都摊面饼给我吃。那面饼无馅无料,略撒一点白糖而已,烙出来略带焦的酥香、摊出来的软滑以及那柔韧的筋道,真是举重若轻。我外婆另有一道盐水花生,一道过年时的红烧蹄,简直是天下无双。我当年问她如何把花生弄得恁脆、蹄膀收拾得恁烂,她都说不出所以然,也没加什么特殊的料。今年夏天出远门,吃了一位朋友的外婆做的粉丝鸡杂,惊为天人。絮絮问她粉丝怎么收拾得滑不腻口又酥软,钵里无油少盐怎么让鸡杂腥腻全去口感香脆,那位外婆也是一副“本该如此”的慈祥表情,说不出个所以然。大概外婆们个个都通了“道”,类似于庖丁解牛自然而然就做到了,只是少一个庄子代她们总结出游刃有余的至理名言吧。

  来生我们还做一家人

  我是9岁的时候跟着母亲带着弟弟来到这个家的:三间土屋、一个小院,他是这个家惟一的主人,老实而憨厚。当我们娘儿仨站在他面前的时候,他搓着大手,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。

  1

  初次见面,他一个劲儿地往我和弟弟的兜里塞地里刚摘下来的花生,母亲推了我和弟弟一把,说:“喊爸爸。”“爸爸。”5岁的弟弟脆生生地喊了他一声,他立刻激动地连连答应。我抿了抿嘴,始终没有叫出声来。

  屋虽破、家虽旧,好歹我们有了一个家。要不,我和弟弟就得跟着母亲四处乞讨。家里除了耕地的牲口,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。饭桌上一下子添了三双筷子,家里的日子经常入不敷出。他从来没有在母亲和我们姐弟俩面前叫过一声苦,也从未埋怨过什么,成天一副乐呵呵的模样。

  他和母亲情投意合,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,日子一天天好了起来。他省吃俭用,让我和弟弟吃饱穿暖,饭桌上他和母亲经常因为我和弟弟吃剩下的一个鸡蛋推来让去。对于土里刨食的庄稼人来说,那几亩庄稼只够一家人填饱肚子的,何况家里还有两个正在长身体的孩子。我已经过了上学的年龄,他说服母亲,坚持把我送到了学校。没几年的工夫,弟弟也上学了。家里要供两个孩子上学,光学杂费就够他发愁的。农忙时,他在田间地头没日没夜地忙活;农闲时,他跟着建筑队出门做小工来补贴家用。每次他回来,总会带回一些花花绿绿的糖果给我和弟弟。我已经懂事了,不再和弟弟争抢。弟弟是骑在他的脖子上长大的,他趴在地上给弟弟当大马骑,他把弟弟举过头顶去摸天花板,他背着弟弟去乡里看电影……弟弟和他感情很好,父子的缘分仿佛与生俱来,没有人看得出他们没有血缘关系。三间土屋里时常传出欢声笑语,他的知冷知热也融化了母亲心里的坚冰,她露出了久违的笑容。

  2

  然而3年后,母亲病逝了,撇下了我们仨。我和弟弟在母亲的坟前哭得死去活来,他把我们紧紧地抱在怀里。这个铁打的汉子脸上有冰凉的液体落在了我和弟弟的脸上。家里的气氛一下子沉闷了,看得出他比我们还伤心,夜半醒来的时候,我经常看到他在微弱的油灯下抚摩母亲的照片。

  日子还得过下去,家的重担从此全部落在了他一个人的肩上。他依旧早出晚归地忙活,忙完了地里忙家里,既当爹又当妈。没妈的孩子早当家,我不但继承了母亲的脾气,还继承了母亲理家的能力。母亲去了,我要和他一起担起照顾弟弟的责任。我坚持不再上学,我学会了蒸馒头,学会了做饭炒菜,学会了缝被子缝衣服。弟弟毕竟小我几岁,他很快便从阴影中走出来,又开始活蹦乱跳。在弟弟的感染下,家里恢复了往昔的欢声笑语,我们似乎淡忘了母亲的去世。在他无微不至的呵护下,我和弟弟一天天长大了。

  3

  弟弟读初二那年,突然有一天,家里来了两个陌生的客人,和他在另一间屋里嘀咕了半天。送他们走的时候,他的脸色很难看。晚上吃饭的时候,他向我和弟弟道出了原委。原来那两个人是从东北过来的,是生父派来的人。生父再婚后,女方不能生育,抱养了一个女孩儿。这次他们费尽周折、四处打听,赶来鲁西北这个穷山村,就是想要回弟弟。

  我们一家三口商量了整整一个晚上,也没商量出个结果。弟弟主张让我到生父那边。弟弟说,女孩子在农村没有什么出路,好歹生父那边在县城,又是干部家庭,给我安排个出路没问题。他问弟弟:“你把姐姐安排好了,你自己呢?”弟弟说:“我是男孩儿,读完了初中还要考高中、考大学呢。就算考不上,我也能出去打工或参军,比姐姐的出路多。”

  这一晚上,数我的话最少。尽管弟弟说得痛快,可我知道弟弟是舍不得他,我们都舍不得他,舍不得这个家。那晚,我彻夜难眠,在这个命运攸关的时刻,在这个改变命运的机遇面前,我第一次失眠了。同样辗转反侧的还有他,半夜里,我听见他起来了好几次。

  第二天、第三天,那两个客人又来了,他们和他的谈判一直没有结果。生父要的是能够传宗接代、继承家业的儿子,而不是我这个女儿。从内心里来说,我们一家三口都不想分开,这些年,我们仨相依为命,少了哪一个这个家都不再是家,不管是死是活,我们都要在一起。可是上个世纪80年代末期的农村还很落后,对于一个只有小学文化的女孩子来说,的确是没有什么出路,我已经快被逼疯了。

  最终的结果是,生父同意我们姐弟俩一起回东北,少一个都不行。也许是休学后在家里待着太憋屈,“英雄无用武之地”太久,我没有表示任何异议,弟弟却死活不同意,不肯去东北,他舍不得他的老师、他的同学,更舍不得养父。

  弟弟是被那两个说客抱上车的,一路上,弟弟一直哭一直喊。他在门口看着我们上车,泪水四溢,十多年了,他亲手养大的一双儿女就这样被活生生地带走了。我的心里涌上一种从未有过的酸楚。也就是从那一天起,我才蓦然发现,他已经在我心里占据了不可替代的位置。

  4

  刚到东北的第一年,弟弟自己扒火车偷偷跑回山东3次,闹得生父家里鸡犬不宁。也许到了此时,生父和继母才意识到,我和弟弟是有思想、有头脑的人,我们不会受人摆布,我们知道谁对我们好,谁对我们有恩。只有这个时候,生父才会觉出我的重要性,弟弟离家出走,除了我,没有人能劝回来。

  永别了,睡美人

  作为世界上昏迷时间最长的病人,埃德瓦达·欧贝拉在一张木质单人床上睡了42年。

  和童话中睡美人的故事不同,没有整个宫殿的仆人、小狗和鸽子陪伴她睡去;只有欧贝拉的家人,为了实现对她的承诺,在这数十年中坚守着她。

  这份不离不弃的承诺始于1970年1月3日。那一天,本来是欧贝拉父母结婚22周年纪念日。但清晨的时候,不满17岁的欧贝拉在身体剧烈的颤抖和疼痛中惊醒。这个美国迈阿密的女孩,一年前患上了糖尿病,需要定期服用口服降血糖药物。

  尽管家人以最快的速度将她送去医院抢救,但为时已晚。她在呕吐出降糖药后,陷入了昏迷,被医生宣布为植物人。

  在意识即将模糊的时候,欧贝拉努力握住母亲凯伊的手,用颤抖地声音恳求道:“答应我别离开我好吗,妈妈?”

  “当然,宝贝,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,咱们一言为定。”母亲作出了一生的承诺。

  从此以后,凯伊全身心照顾睡美人女儿。为了防止女儿生褥疮,每隔两个小时,她就要给欧贝拉翻身。除此之外,她用导管给昏迷中的欧贝拉喂食,定期注射胰岛素。一天24小时,凯伊一次性睡眠的时间不超过90分钟,几乎每一次都是刚刚睡着就要马上起来。

  童话中的睡美人公主,沉睡了一千年之后,醒来依然是15岁的模样。而现实中,随着时间的流逝,欧贝拉的眼角和额头慢慢出现了细纹。因为长期卧床,她的身体开始发胖。为欧贝拉翻身变得越来越辛苦,凯伊却依然每天重复着这些枯燥而辛苦的动作。

  每次为女儿翻身,她都小心翼翼,生怕打搅了女儿的美梦。可同时又急切地希望欧贝拉能够醒来,所以她还为女儿读书、弹琴和聊天儿。虽然自说自话,她却乐此不疲。有时欧贝拉也会睁开眼睛,望着母亲,似乎在倾听,又仿佛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。

  从1970年到20xx年,这38年间的每一天,凯伊都是这样度过的,直至20xx年3月去世。

  在女儿昏迷的第七年,丈夫逝世,凯伊的家中逐渐债台高筑。截至20xx年的时候,为照顾女儿,她已经欠下了20万美元(约合人民币130万元)的债务。即便如此,她依然坚守着承诺。每年的3月27日,她会邀请朋友为女儿举办生日晚会。

  她总说:“能够照顾欧贝拉是我的福气,而不是负担。”

  在她去世之后,欧贝拉的妹妹科琳辞去了驯马师的工作,接替了母亲。科琳表示:“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,在她昏迷后,她教会了我以前所没有的耐心,教会了我要无条件地付出爱,使我在一夜之间长大了。”

  这一家的故事感动了许多人。有人自发为他们建立了一个名为“欧贝拉的故事”的网站,上面有欧贝拉家人的近况和募捐的联系方式;一名日本音乐人专门为欧贝拉谱写了一首曲子,作为背景音乐在网站上循环播放;作家戴尔还据此写下名为《说好的承诺》一书,记录“无条件的母爱”有多么伟大。

  几乎每天都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,专程登门拜访。为了不打扰她们的生活,更多的时候,人们只是静静地走进敞开的院子,站在这座刷着浅粉色油漆的小房子的门廊下,默默地留下祝福和礼物。在欧贝拉52岁生日的时候,人们在她家面积不大的院子里放飞五颜六色的气球,以此寄托他们美好的祝愿。

  20xx年11月21日,科琳像往常一样,替欧贝拉翻身、洗澡、刷牙、涂上凡士林唇膏。她告诉姐姐自己要去喝一杯咖啡,很快就会回来。欧贝拉对她报以最大的`笑容,并眨了眨眼作为回应,随后,闭上了眼睛,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。科琳回来后发现姐姐已经永远地沉睡了。“我想,母亲在对她说:‘来吧,我们一起走吧。’”

  一位自由撰稿人在博客中写道:“虽然欧贝拉的世界非常简单,她无需为尼克松下台感到失望,无需为‘9·11’事件感到恐慌,但她所失去的不完美的世界正是生活的精彩之处,她让我珍惜这不甚完美的人生。”

  母亲这样老去

  母亲打来电话,说给我做了两双单布鞋,正适合这时候的天气穿,问我在外的具体地址是什么,准备寄过来。

  我告诉她,城里有卖,而且不贵,让她不要寄来了,下次回家再拿。何况邮局在邻镇,很远,母亲又不识字,填个单子都要请人帮忙。

  母亲听了,仍不依不饶,唠唠叨叨地讲上次回家我说运动鞋穿着脚气好重,想换一换小时候的布鞋穿。听到这里,我犯然想起曾与母亲聊天时不经意说过这句话。只是随口一说,没想到母亲竟记在了心上,并且还特地做了两双。

  电话那头,母亲有些怯怯:“已经好多年没做布鞋了,不知做得合不合脚?昨晚才赶好的,就是想你尽快能穿上。”我沉默了一会儿,心里堵得慌,陡然难过起来:“您不识字,我怎么把地址给您啊?”

  这时,电话那头传来苍老的人男人声音:“小汪啊,我是你张爷爷,你妈把我请来记你的地址。赶快报吧。”张爷爷曾是村里的书记,识得字,可他家离我家有3里路。我能想象到,母亲是怎样一针一线地用布一层一层纳着鞋底,在好几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就着灯光穿针引线,跑3里路送上几个土鸡蛋,请人来记我的地址。然后赶到邻镇,好言好语地让邮局工作人员帮忙写个地址,邮寄给在外的儿子。

  我的喉咙开始哽咽,眼睛有些湿润,对着电话筒,我大声地说:“妈,明天就寄来吧,我正等着穿呢!”

  记得上次回家,住在城里的外甥女要吃家乡的阴米(把糯米蒸软晒干炒熟)。家里已经好些年没有弄了。那天傍晚,我陪母亲出门,挨家挨户地借糯米,走了大半个村子都没有。我劝母亲不要再借了,不就是小孩要吃嘛,随便打发一下就行,但是母亲十分固执,非要借到不可。到了晚上9点多,我们才在村尾的一家借到半升。一回到家,母亲便急忙跑到厨房生火。我劝母亲明天再弄,可矮小的母亲却仍旧独自生火,围转灶台拿着铁铲不停地炒。站在灶台旁,高出母亲一大截的我,清晰地看到母亲的额上沟壑纵横,一丛白发凸显头顶。不到50岁的母亲,在昏暗的灯光下放佛顷刻就老去了。

  其实,我们的岁月里,都有这样一人个——不辞辛苦,不嫌麻烦,任劳任怨,用自己的根根白发,条条皱纹换取我们的茁壮成长。当我们学会感恩,蓦然回望之时,她却早已躲在时光背后悄然老去。这个人就是母亲。

  父亲的敲墙声

  晚上10点,隔壁又传来了父亲的敲墙声,错落有致的敲声声在静谧地夜里显得格外动听,墙的另一边,儿子听着这熟悉的声音,脸上出现了一抹会心的微笑。

  一旁的儿媳妇不乐意地说:“又傻笑了,在我跟儿子面前,从来没见你这么高兴过。”

  儿子连忙把手指放在唇边:“嘘,小声点。”

  父亲的敲击声一直持续了大约5分钟,正是一首歌的时间,儿子敲在床上静静听着,一直敲击声停止,儿子才轻轻伸出手指,在墙壁上轻轻敲了几下,作为回应,隔壁又传来两下敲击声,然后一切都安静了下来。

  20年来,相似的情景已经无数次上演,这已成为父子俩的必修课。母亲去世,儿子娶妻,孙子出生,都没有阻止过父子俩的约定。

  儿子的童年并不美好,3岁时,儿子就表现出非同一般的音乐天赋,他常常跟着收音机中的音乐起舞,小小的手指随着音乐节拍敲打不停。有一天,一位音乐老师偶尔见到了正在家门口敲打节拍的儿子,一时惊为天人,他对母亲说,儿子的潜质惊人,如果可以,他愿意教儿子弹钢琴。但是,当音乐老师走入儿子的家门,看到徒有四壁的家和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父亲时,却不发一言静悄悄地离开了。

  相似的情景还曾不止一次重现过,儿子的音乐天赋没有被发掘出来,但父亲却对音乐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。他让母亲买来大量音乐书,开始自学起音乐知识,他还常常跟儿子探讨音乐,但是,渐渐懂事的儿子却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对音乐的热爱,他甚至一见到父亲谈论音乐就立刻转身而出,回到自己的小屋一呆就是一天。

  家境的贫穷让儿子小小年纪便对人生有了清醒的认识,7岁时,他曾经悄悄跑到一家乐器店,在一架洁白的钢琴前呆立了许多,那钢琴真漂亮啊,如果把它搬到家里,自己一定会弹奏出无比动听的音乐,但是,他却知道钢琴标签上那个天文数字是自己家无法承受的,母亲没日没夜的辛劳也只能勉强维持家中的温饱而已,他根本没有资格拥有这个高贵的梦想。这时,他不由自主地有些恨父亲,父亲明明知道自己学不起音乐,还总在他面前谈论音乐,这真的不可原谅,希望父亲早一些停止这无聊的举动吧。

  令儿子失望的是,父亲似乎真的迷上了音乐,儿子一回家,父亲就会自顾自地说个不停,说到高兴处,他还会用他那修长干瘦的手指在墙壁上敲击不停,那声音零散空洞,听到儿子耳中更是变得刺耳而充满嘲讽。

  儿子渐渐长大了,他习惯了父亲的无所事事和痴迷音乐,虽然父亲敲墙的技术越来越好了,有时甚至会抑扬顿挫地敲上半个钟头,但儿子仍然提不起半点兴趣,但是母亲喜欢上了这种声音,听到父亲有节奏的敲击声,母亲的脸上便会露出笑容,那笑容在母亲皱纹密布的脸上绽开,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。

  父亲注意到了儿子的反感,他眼中常常会闪过一抹伤感,更让他担忧的是,随着年纪长大,儿子变得沉默而敏感,这是很危险的事情,那怎么办呢?父亲若有所思。

  儿子16岁生日那天,父亲用手指给他敲了一曲《生日快乐》,看到儿子的脸色略有缓和,父亲小心翼翼地说:“孩子,我想跟你约定一件事。”

  “什么事?”儿子有些不耐烦地问。

  “每天晚上睡觉前,爸爸会在墙上给你敲一支曲子,你如果听了,就敲敲墙回应一下。好吗?”

  儿子下意识地想拒绝,但看到父亲一脸的紧张和母亲一脸的祈求,他犹豫了一下,点点头答应了,但他接着又提出了自己的要求,希望父亲除了晚上敲一支曲子,其它时间就不要再谈论音乐或是敲打墙壁了。

  从此后,父亲一直忠实履行着这个约定。在夜深人静时,父亲的敲打声总是会准时传来,起初时,儿子仍然会焦燥不安,但渐渐地,一切都发了生了改变。

  夜深时,听着父亲有节奏的敲墙声,儿子的心境竟然渐渐平和下来,那敲打声让寂静的午夜具有某种震慑人心的力量,它似乎把暗夜中隐藏的真实逐一显现了出来,让儿子有了面对内心的勇气和力量,他渐渐陶醉其中,想起了许多尘封的往事。他想起童年时自己坐在父亲肩间开心地笑着,他想起父亲健壮的手臂是那么温暖而安全,想起躺在床上的父亲在午夜里悄悄落泪,众多往事纷然沓至,让他清晰地看到了一个一直被忽视的父亲,突然,他的心犯然颤动了一下,他想起了如今正在隔壁用心敲打墙壁的父亲,紧接着,这种颤动剧烈起来,终于,儿子心灵最深处那处最柔软的所在被触动了。在简单的敲击声中,他听到了许多东西,有倾诉,有痛苦,有坚强,还有一颗父亲博大而脆弱的心。

  儿子18岁的时候,积劳成痴的母亲去世了。弥留之际,她拉着儿子的手说:“别怪你爹,他心里比谁都苦,但是,他答应过娘,不能走在我前面,现在,我要你答应我,让你爹好好活下去。”

  母亲走后,儿子哭着把父亲从床上背起,把她背到母亲坟前,父子俩抱头痛哭了一场。那一刻,他终于能够正视自己的父亲了。虽然,父亲在他3岁时就因为一次事故失去了双腿,但父亲对他的爱却从未有过一丝残缺,想起心如死灰的父亲强装笑颜与他谈论音乐和敲击墙壁,他的心中总是充满了深深的愧疚,他知道,那是父亲在用自己的痛苦为他带来生活的希望。

  以后的日子里,他习惯了每个夜晚听隔壁父亲的敲墙声,后来,听众里多了他的妻子和儿子。

  儿子曾经问过他,爷爷为什么要敲墙呢?他回答,那是爷爷和爸爸的约宝,爸爸是在用墙弹奏音乐呢,你听,爷爷弹得多好听啊,比世界上任何一种乐器都好听,因为,爷爷是在用心弹,弹的是一首叫作爱的曲子。

  一封没有地址的信

  我家的圣诞树上挂着一只空白的信封,上面既没有收信人的地址,也没有寄件人的签名。它挂在那里已经10多年了。

  这件事应从我丈夫迈克讨厌圣诞节说起。其实他并不是讨厌圣诞节本身,而是他认为圣诞节被过度商业化了。人们尽情地花钱,疯狂地买礼物,把其他事都抛到了一边。由于丈夫有这种感受,所以有一年圣诞节,我决定打破传统,为他准备一份特别的礼物。

  那年我们的儿子凯文12岁。在圣诞节前夕,他的学校组织了一场非正式摔跤比赛,对手是当地教会资助的一支队伍,其成员大多是贫困家庭的孩子。我们一家人都来到赛场观看比赛,看到对方选手穿着破旧的运动鞋,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儿子及他的队友,他们身穿金蓝相间的制服,脚上是崭新的摔跤鞋,显得格外耀眼。

  比赛开始了,我发现对方选手没有戴专用头盔,只用一顶薄薄的帽子保护着耳朵。毫无疑问,我儿子的队伍以绝对优势获胜,并取得了所有级别的冠军。坐在我旁边的丈夫叹气道:“我真希望他们当中有人会赢。其实他们的一些选手很有潜力,但就这样输掉了比赛,等于输掉了他们的信心。”迈克曾带过小型的橄榄球队、棒球队和曲棍球队,所以对孩子非常了解。而我的灵感也由此产生。

  当天下午,我购买了一些摔跤专用的头盔和鞋子,并以匿名的方式送给了本市的教会。

  在那个圣诞节的夜里,我把一只信封挂在圣诞树上,里面写着我做的那件事,并告诉迈克,这是我送给他的圣诞礼物。迈克开心地笑了,他的笑容为圣诞节增添了光彩。

  以后每年的圣诞节,我都继续着这个传统。我曾送给弱智儿童一套曲棍球装备,也曾送给一对老年兄弟一张支票,因为他们的房子在圣诞节前一周被大火烧毁了。

  在我们家,拆信是圣诞节的重要活动。圣诞节的早晨,那封信总是我们最后拆开的礼物。孩子们站在一旁,睁着大大的眼睛,满怀希望地看着父亲从圣诞树上取下信封,然后拆开,一起阅读里面的内容。一年又一年,孩子们慢慢长大,但挂在圣诞树上的那只信封从未失去它的吸引力。

  这一年,我们失去了迈克,他因患癌症而去世。圣诞节如期而至,我沉浸在失去丈夫的悲痛之中。但在平安夜,我仍把一只信封挂在圣诞树上。第二天早上,我发现有三四只信封挂在圣诞树上。这些信是孩子们挂上去的,他们把自己做的善事写在信里,献给他们的父亲。

  这个传统还在延续,并且会被我们的子孙后代传得更远。到时,他们也一样会睁着大大的眼睛,满怀希望地等待着他们的父亲从树上取下信封。

外婆的作文 篇4

  外婆矮小、瘦弱,可总爱絮絮叨叨。每逢周日,他的身影就整日的在我眼前晃来晃去,总是嘟哝着一些不着边际的叮咛,也许是她说不清楚,其实是我根本没听。

  那天,我正在房间里看书,“宝贝,来帮我洗衣服,你明天好穿。”房外传来了外婆沙哑的声音,门被推开了,撞在墙上,哐当一声,“星期天也这么辛苦!”外婆那像失水了苹果的脸凑到我面前,我没好气的将书使劲往桌上一摔,“外婆,你就不能敲门吗?没见我忙着看书吗?你出去!”

  外婆悻悻走后,我继续看书,谁知道,外婆在门外一边洗衣,一边继续唠叨,我实在受不了,就冲出房门,“外婆,你能不能闭嘴!”

  “怎么了?又在惹外婆生气?”爸爸到家了,边放下头盔摩托边责怪我。“不是,外婆她一直唠唠叨叨,妨碍我学习了,下周一,我还要考试呢!”我撅着嘴向爸爸告状。“别生外婆的气了,人老了,都是这样的,外婆年轻的时候,才风风火火呢!”“人老了就能这样吗?”我仍在赌气。“外婆年轻的时候,家里孩子多,外公身体不好,全家生存重担就压在外婆一人身上,半辈子的辛劳落下的病根,一场大病后,外婆才整日地自言自语,怪可怜的老人哦!”“其实,在所有的小辈里,外婆是最疼爱你的”

  爸爸的话撩起了我的记忆:爸妈责备我,外婆护着我;小朋友欺负我,外婆罩着我。那年春天,我脸上长了水痘,外婆骑着三轮车,到二十多里外的.临近乡镇给我抓药,半路上,由于劳累,不小心刮到了路边的树,脸上被戳了多道伤口,外婆没顾上疼痛,一直坚持骑到家,而我依然熟睡着,一路颠簸,一路惬意,梦中似乎摇到了外婆桥。

  推开房门,看见外婆那风中飘扬的白发,我的鼻子酸酸的。“外婆,我们一起洗吧!”外婆迷茫看着我好一会,高兴得点点头,眉头的皱纹舒展开了,我靠着外婆的肩头,外婆抚摸着我的头,拍拍我的背,刹那,我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。

外婆的作文 篇5

  我的姥姥我有一位关心我的姥姥,她个子有点矮,头发已经白了,但她很勤劳,每天把屋子打扫的`干干净净。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姥姥住在我家,姥姥每天都早早起床给我做饭,然后送我去幼儿园。姥姥还教会了我洗手绢,我很爱我的姥姥。

外婆的作文 篇6

  小时候,外婆最早教会我念的那首童谣就是:“摇啊摇,摇到外婆桥,外婆夸我好宝宝。糖一包,果一包……”而外婆家门前真的就有一座桥,所以我就一直叫它外婆桥。

  这个暑假,我又一次来到了外婆家。当汽车一驶过外婆桥,外婆家就到了。那时已是晚上七点多,外婆桥上聚集着很多纳凉的人:有些三五成群,斜靠在桥栏边闲聊着;有几个老人坐在竹椅上慢悠悠地摇着蒲扇;还有些吹着丝丝凉风,惬意地仰望着夏夜的星空。漫步在外婆桥上,我看到桥下的小河在月光下泛着波光,不时有小鱼跃出水面,发出声响。归巢的鸟儿们迅速飞过,飞到了河对岸的小山林里,但我看不清它们的巢在哪儿。空中还有许多蝙蝠、蜻蜓在飞来飞去。夜空中的星星特别多、特别亮,这可是在城市里看不到的。

  这时,外公叫我和妈妈一起去离外婆桥不远的村广场看电影。“去广场看电影?那是什么样的?”我好奇地问。妈妈说:“那叫露天电影,你到了那里就知道了。”不一会儿,我们就到了广场上,电影已经开始了,很多人在广场上席地而坐。我看到一台放映机把光束投射到银白色的幕布上,幕布在风的吹动下不停地摆动,使银幕上的'画面变形了。虽然观影的效果不是很好,但能坐在夏夜的星空下,吹着凉风看电影的感觉却是特别美好的。

  看完露天电影,在回外婆家的路上,我还看到了几只萤火虫,它们打着灯笼,一闪一闪地在我前面飞。啊,这真是一个美好的夏夜。

  我爱外婆桥,我爱外婆家。因为我出生在这儿,上幼儿园前的那段最无忧无虑的岁月也是在这儿度过的。这儿不仅有清清的小河、繁茂的大树、璀璨的星空……还有慈爱的外公外婆。